比天堂更深(h)

作品:《就要做继承人女高别给我撤回(美高np)

    从包里拿出避孕套,撕开锡纸包装,温回过头,发现身后的丹尼尔正注视着她的手,她问他在想什么。他的手轻轻掠过她的胯骨,停在她腰身上,他说没什么。

    不管他在想什么,温都有种胜利的快感。她赢了,她在教他做爱呢,她忍不住要得意地微笑,得意得有点过分了。他捏了捏她的脸,又捏住她下巴,他开始吻她。

    情欲好像也只让他的瞳孔更加漆黑,他面孔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单调色彩。在他专注的神情里,温看见某种悲伤的东西,于是她问他,他不幸福吗。

    丹尼尔说,他非常幸福。他只是意识到自己必须承认,他是最糟糕最低劣的人。因为他就这样和她做爱了,甚至还想要继续和她做爱,他享受着不可原谅的快乐。

    这样的告解很像是坏人的免责声明,温提醒自己不要把他想得太简单了。

    就像最开始缠绵在床上的时候,他过度地热爱她身体的那些表现,他展现的那些温柔,都让她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他,可这并没那么好办。

    他现在的气息、眼神、动作,全然都是占有的欲望。怎么总是他在折磨她。

    她想报复回来,最起码要在言语上报复回来。对于他陈述的负罪感,她说是这样没错,他是个很罪恶的家伙。

    此外,他需要选择自己的罪名。和姐姐乱伦的罪,或者和未成年做爱的罪。他总得选一种,所以,他选什么?

    丹尼尔笑了,她听见他笑了。他说,无法否认,他确实都做了。但如果她要他选一个认罪,他选前一种。

    他认罪这一种,因为这是死亡也不能简化的事实,她是他的,是他的姐姐。而他爱着她,以亲人的关爱,又以乱伦的罪恶感情,爱着她。

    这可能是温第一次听见他完整地承认这件事,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有想好怎么作答。而就在此时,他手臂的肌肉贴紧了她小腹,前臂的力量多少施加在了她身上,他不放开她。

    他身体的温度几乎让她融化,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很快,温因着他的动作开始喘息,在喘息里脆弱地谓叹出声。

    丹的手缓缓地抚过她的大腿,拇指又沿着她湿透的褶皱滑过,在她颤抖的入口轻盈地画圈。他的阴茎也抵在她屁股上,顶端沉重地靠着她的穴缝,几乎要陷进去了。

    已经承认自己是罪犯的丹尼尔愈发阴暗地对待着她。他的呼吸不放开她的皮肤,他闻她耳后敏感的地方;他挑弄她纤细的神经,他的指骨持续探进她柔软的深处。

    而她就这样被可恶的丹反复弄得浑身湿透,因为她是那么喜欢在他手上高潮。

    没办法,温决定暂时先纵容他。她已经知道了,他已经承认了。她不在的时候,他的欲望是无家可归的。

    这家伙曾是她可怜的弟弟,被她独自留下太久太久了,独自成长为了很坏的大人。

    他的肌肉在皮肤下起伏绷紧,只有一点余下的理智让他收住了力量,让他勉强压抑住残酷对待她的欲望。

    如此糟糕的弟弟,很早之前就想对她做这种事,不是吗?现实已经证明了这一切,他也已经承认了这一切。

    这些念头让她的乳尖可耻地挺立起来,就像他的共犯一样,温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壁在绝望的收缩,她想要他继续操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玩些边缘的把戏。

    没有办法,她那样地怀念着不久前体会到的那种感觉,他的阴茎进入她身体,笨拙而又充满欲望地,拥挤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对的,插入进来的那种瞬间,她还想要,还想要和他做爱。

    她说,要他停下,她帮他戴套。

    避孕套的乳胶外圈顺着那根不久前还在她身体里的阴茎,就这么往下滚动。温舔了舔嘴唇,她用手指抚摸着他性器的顶端。没问题,已经戴好了。

    她把他灼烫的龟头引至她的入口,她蹭了蹭他,头皮就已经有种酥麻的快感,她知道自己会越来越舒服的。

    蹭他的感觉很好,他的鸡巴就这样拍打着她已经湿透的入口,她只渴望地吞入了一点点他的阳具,就已经在想象他深深地埋入她阴道的感觉。

    显然,他的心情也完全一样,他那里已经硬得发痛,不可抗拒地抵上她湿润的穴口浅浅地抽插,但这样显然不够。

    丹尼尔流畅地将她抱起,让她趴在床上。他俯视着她身体,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臀部,他的阴茎刚刚滑了出来,所以他重新撑开她、胀满她,每一英寸的深入都是愈发的痴狂。

    温呻吟了起来,因为她光滑的核心已经在无比满足地容纳着他,他也顺理成章地蹂躏起她炙热的深处。

    她感到两人交合处上方的阴蒂被他伸手按揉着,被多重刺激着的小穴急剧收缩,紧紧绞住那重重碾过她敏感点的残酷性器。

    肉体摩擦发出的淫荡声音随之交响,后入位抽插的水声清晰到过分,她被操得说不出一点话,只能持续勾紧他的身体。

    他用让言语苍白的速度执着地深入着她,好像他活着的每一次心跳,都是为了等待这种时刻,而不是为了让他骄傲的灵魂活下去,才持续地颤动。

    她和他的身体完美地发烫,丹尼尔控制着自己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他施加的力度足够好,好到让她相信这里足够安全,就算和他一起濒死,和可以悄悄逃离死亡。

    但是,逃离不掉的是高潮的感觉,她怀疑自己高潮几次了,他为什么不射呢,他绝对在忍着,这样一点都不对,这家伙应该快点屈服才对,没错,他就要屈服了。

    丹尼尔去牵她的手,他贴着她的脸,靠在她耳垂边说话,他请求她叫他的名字,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请求,可她就是不想听他的话。

    “baby

    brother.(弟弟)”温含吞地说。

    她确实享受自己阴道壁在他阴茎周围颤动的美妙感觉,她确实享受他这种疯狂而忠诚的态度,可她怎么都不想听他的话。

    因为她都这样挨操了却没有逃跑,这就是爱的证明。她不想表现得更迷恋他了,起码不能让他知道。

    即使她赤裸的皮肤上已经满是湿热的水滴了,她湿透了,完全化成了水,几乎以为自己要流向他身体,和他一起消失在生命的彼端。

    就算这样,她还是不听他的话,她不叫他的名字,她混杂着baby和brother,胡乱地称呼他。反正他一样会在她体内缴械射精,她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可她最终还是哭叫着喊他的名字,希望他慢一点离开,小穴也反复地绞紧,只想着挽留他。

    他说他不会走的,也不会让她离开的。丹尼尔把额头靠在她颈窝上,喘息也在她胸口回响。

    濒临高潮的时候,他的阴茎进一步充血。被这样坚硬的东西反复抽打,她的肉壁只能在快感中酸胀地痉挛。

    可能是想射进她更深的地方,他继续了几次抽插,精液像爱意一样涌出,让时间短暂又永恒地停止了。

    滚烫的精液几乎要灌进她体内,只是避孕套的存在隔绝了那股暖意,他沉坠坠从她体内抽离。

    在几次剧烈的呼吸后,温轻喘着气,转头去看丹尼尔的脸,看到他脸上那种灵魂被清空的空虚,他轻轻捏她的手指,又吻她的背脊。他在这样的亲密中躺下,躺在她身边,而她依偎起他。

    丹尼尔把她抱在怀里,用拥抱束缚着她。他安抚地轻触她的耳垂,另一只手又爱怜地按揉起她的臀肉。

    温开始给他一些亲吻,小小的轻盈的吻,他也这样回应起她。

    她已经不想管别的事,不想管提示板更新的内容——其实她草草看了一眼,但反正也没有临时效果出现,她现在不想理会,直接把它最小化。

    休憩,甜美的休憩,她喜欢这种时刻。身体被某种广阔的爱连接在一起,她拥有他,她的手指在他背脊上感到明确的肌理,而他胸膛的温度又是那样烫人。

    她还发现了他的脆弱,他怀着一点不安,寂寞地看着她。

    她问他怎么了。丹说,她还是不满意吗,还是很烂吗。

    温反应了一下,她鼓鼓嘴,固执地说是的,一点也不好,所以和她多多练习吧,她还想和他做。

    还想做,但不是现在就做。现在,她想和他说话。

    “我们来聊天吧,你先说。”温贴在他胸口说。她安心地感觉着他的心跳。

    她觉得丹还有许多话没有和她说清,而她愿意花整个夜晚和他亲密。还期待着,在亲密的间隙里,和他漫无边际地讲话。

    她真的希望这样。

    可是,就在丹尼尔回应她的时候,提示板却强行弹出了窗口,还不止一个,导致她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紧急提醒!!!---」

    您的天使能量呈现不稳定状态,请及时对应!

    「---天使能量详情---」

    深受爱顾的凡人啊,您目前持有的天使能量存在流失风险,建议您取得第三位天使的加护或祝福,通过获得“高贵者”加成,稳固您的能量。否则,全部能量将在年底清空。

    这什么玩意?

    她满脑子都在想,自己上哪去找第三个天使,丹尼尔肯定知道,但他会帮忙吗?如果靠她自己的人脉的话…说起来丹可以短暂地变成天使,那珀西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相关的印象,珀西好像也可以临时维持一种被净化的状态,好像她可以帮助他做到……

    啊,不好,她没听丹尼尔说话,他还发现了她在走神,用担忧的目光看着她。

    “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了?”温尴尬地询问着,丹尼尔好像在等她回话。

    他说没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废话而已。

    “抱歉,我没听到,我突然在想一个很严肃的事,那就是——”她绞尽脑汁地说,“婚前协议,应该是要签的吧?”

    “我们来谈谈这个吧。”她自顾自地转移了话题。

    丹尼尔看起来并不意外,他神色平静如常。

    “如果你是担心你作为詹宁斯家继承人的财产,那部分应该不在讨论范围内。只要你作为苏莉温生活,我们的这种关系就不可能成立。”

    他简单地进行说明。

    “如果你是问我的财产分配问题,我可以建立一个条件性信托。”

    “什么意思?”她疑惑地问。

    “你想要,都可以给你的意思。”他深深地看向她的眼睛。

    “那条件性是什么意思?”温不是很理解这些术语。

    “如果违反条件就中止的意思,我其实没有什么要求。你不要和前任有过深的联系,就没问题。那些逢场作戏供你娱乐的家伙无所谓,”他咬字的方式清晰明确,“我说的是,任何名义上的前任。其他事情,我不会干涉。”

    这依然是很合理的请求,温亲了亲他的脸颊,把这当作一种默认。

    不过,当她看着他的脸,看着他脸上不变的爱的感情,她却突然又想起了珀西。

    她朦胧地想起一副模糊的画面,也发生在性爱结束后。珀西金色的头发和洁白的羽翼,他蓝色的眼睛中,只有极端纯净的能量。

    像天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