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作品:《穿成渣攻后我沉迷宠夫

    连凉气得快哭出来:“沈宿!”

    连凉一般都喊沈宿老公或者哥哥,在称呼上怎么亲密甜腻怎么来,这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可见是真的羞愤至极了。

    但是沈宿依然不为所动,他慢慢低下头,淡红色的薄唇向连凉压过来。

    若是平时,连凉面对沈宿的吻绝对不会推拒,还会搂着沈宿的脖子加深享受亲吻,但是这是在门口!

    他可不知道这门隔不隔音!

    万一暧昧的水声透过门缝被外面那一屋子人听到了,那岂不是都知道他和沈宿在办公室做什么了?甚至还有人会发散脑洞多想……他还做不做人!!!

    连凉赶紧撇过头,用手捂住男人的嘴唇:“我开我开!别闹了老公!”

    沈宿遗憾地在老婆手心里亲了一口,连凉像是个惊弓之鸟一样吓得一躲,手缩了回去,却不想正好给沈宿可乘之机,沈宿一歪头,嘴唇正好印在少年的侧脸。

    软乎乎,q.q弹弹,因为害羞的缘故还有点暖暖的。

    超好亲。

    连凉脸颊的颜色又红了一个度,他缩在男人怀里小声求饶:“别闹了老公,求你了。”

    沈宿咬了咬他的耳垂——耳垂比脸蛋还红,那一小片皮肤随着他吐息的喷洒慢慢被血液染上颜色。

    老婆软绵绵的,让人恨不得把他揉碎在怀里。

    一个事物招人喜欢到极致,就会让人产生变。态欲。望,这是人共有的恶趣味。就像有的人啃猫头,还有产生“想要一屁。股做死”这种邪恶想法的根源。

    对于沈宿来说,怀里人对他的吸引力也是这样。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忍住狠狠咬一口老婆软乎乎脸颊的欲望:“这次先饶过你。”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像是电流一般钻进怀中人的耳膜,让连凉脖颈处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连凉咽了咽唾沫,赶紧打开了门。

    谁知门一开,外面满屋子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连凉偷眼望了一圈,只见所有人都在看他们。

    准确的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被沈宿抱着的他身上。

    终于有一个胆子大的打破这个诡异尴尬的气氛。

    “老板,你这是……?”

    连凉尴尬地扣紧脚趾,整个脸埋进沈宿怀里,根本不敢抬头。

    沈宿却像是还嫌他不够丢人一样。他把怀里人往上颠了颠:“结婚去,你们马上就有老板娘了,开不开心?”

    屋子里瞬间炸开了锅,起哄声、欢呼声连成一片。

    缩在男人怀里的连凉:“……”

    求求了!

    谁来救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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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改邪归正!

    良心发现!

    还有宝子在等我吗rwkk。

    第17章 替身与金主(17)

    连凉脸上的红色到飞机上还没有褪下来,沈宿半搂着他的肩膀,转动手上的戒指。

    他低头看看仍旧像鸵鸟一样,埋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笑着提溜他的脖子:“脸怎么还是这么红,还在害羞?”

    “别胡说,谁害羞了。”连凉把脑袋抬起来,用手背贴贴脸颊,却实在烫的厉害。

    沈宿看向他的眼神揶揄,连凉噎了一下,抿抿唇不再跟男人呛声,转头看向玻璃窗外。

    正是傍晚时分,太阳金黄色的光线把大片大片棉花似的云彩染成灿烂的颜色,放眼望去,美不胜收。

    连凉这才有实感,确认他们已经坐在飞机上了。

    他们是要去……结婚。

    虽然并没有什么法律效应,但这个事实仍旧让他心跳加速。

    他真的不敢想象。

    几个月前,他还在为自己将要被抛弃苦恼绝望,他一直是不被爱的人,只要男人在情感上给他一点可怜的施舍,他就已经欣喜若狂。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天,男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他会冲着自己笑地温柔,会把自己裹在怀里,会亲他的脸蛋,会和他做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

    这是他这些年来,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如今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

    他几乎感觉自己身在天堂。

    美好到了极致会让人害怕去接近。

    连凉也是如此,他不敢相信,也不敢求证。

    他实在害怕,这一切让他迷恋的美好,会不会是假象,会不会是他可笑的想象,或者是别的什么惊天骗局。等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会再一次从云端跌落在泥沼,所有人都嘲笑他自作多情。

    不过就算是假的,他也乞求在这个“天堂”里多留一会。

    哪怕片刻也好。

    可是……

    连凉转过头,脑袋蹭蹭沈宿的肩膀:“老公,我们真的要去……”

    “结婚啊,”沈宿扭头,看见像猫儿撒娇似的老婆,伸手贴贴他的脸颊,在他的嘴唇上印了一个吻,“省的你整天想东想西,还说老公是渣男,嗯?”

    连凉猝不及防被亲了一下,皱着眉头咂咂嘴:“不就说了你一句嘛,小心眼,真记仇。”

    “啧,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诉苦说老公安定不下来,自己没有安全感,需要老公亲亲抱抱才能好,要老公只能看他一个人?”

    “别胡说,我才没这么说。”

    连凉的耳垂又红透了。他皮肤白,尤其是耳垂,莹莹地像玉一样,稍微充一点血就明显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