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笑话他是只颜狗,他“哈哈”一笑:

    “对啊,我不是颜狗难道我应该有恋丑癖?”

    朋友呛声:“啧,说的什么废话,哪有人长得丑,大家都挺好看的。”

    不过这些对话谈和夏都没听到。

    他给那桌子开了一个瓶盖后,就像捅了瓶盖窝一样,陆陆续续有很多人都来找他开瓶盖。

    一晚上别的事情没干多少,开瓶盖倒是开了一大堆。

    熬到凌晨两点下班,谈和夏的手都红了,尤其是虎口处,估计是握着开瓶器把手给压红了。

    等他换好衣服,白衡早就换好衣服站在外面等了很久。

    见他出来,白衡朝他咧嘴笑,上来想要挽住谈和夏的胳膊,被他拒绝了。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跟别人靠得太近。”这是谈和夏被屠夫抓住后留下的后遗症。

    “怪毛病真多,行吧,不碰就不碰。”白衡双手插兜,他也不是非得碰。

    跟着谈和夏往外走。

    两道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走廊里,谈和夏拢住外套领子,试图遮住露在外面的脖子。

    另一只手伸进口袋,点开跟萧明远聊天屏幕看看。

    上面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早上的对话。

    没有新的聊天内容出来啊,萧明远是不是没有来接他。

    “喂,我说,那是不是你男朋友的车?”白衡比谈和夏还在意外面的情况。

    他拍了拍谈和夏的脊背,示意他抬头看。

    酒吧门口停着一辆比亚迪,车身是深蓝色,隔着七八米远的距离都能看见车头前面放着好几个动物小手办。

    确实是萧明远的车。

    驾驶座上没人,车子边上也没有人。

    谈和夏疑惑地看过去,没注意身后的白衡在看向另一个方向。

    倒是注意到了逐渐朝着他靠近的脚步声,很轻快。

    他扭头,撞进萧明远带着笑意的眼眸中,心跳稍稍加快,还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时间刚刚好,来,上车。”萧明远抱了谈和夏一下,替他拉开副驾驶车门。

    谈和夏正准备坐进去,突然想起身后还站着白衡。

    他扶着车门停下动作。

    从白衡的角度看去,谈和夏整个人几乎缩进萧明远的怀里。

    好一碗狗粮,是看他没吃晚饭,特意给他加个餐吗?

    “萧先生您好。”白衡是在前台登记处看的萧明远跟申颂高的名字。

    他面对着对方疑惑且冰冷的视线,没有后退:

    “您放心,我不是来纠缠您的,我从不纠缠有夫之夫,我只是想问问,申先生是否还是单身,如果是单身,可以把他介绍给我吗?”

    “他单身,我也单身,刚好可以谈一场恋爱。”

    这话白衡说得非常顺其自然,萧明远也挺惊讶,他笑了下,摇头:

    “他确实单身,这样吧,我把他联系方式告诉你,你自已申请。”

    第24章 投怀送抱

    萧明远没有加白衡,他口头报上电话号码,白衡那边搜出来一个号,那个号的头像就是红头发的申颂高本人。

    看得出来他确实很喜欢目前的发色。

    道过谢后白衡干脆地离开,谈和夏这才上车。

    回到小区不过几分钟的功夫,萧明远很绅土地将谈和夏送到家。

    离开前抱了他一下,萧明远的怀抱很温暖,谈和夏在他离开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

    完蛋,不想回冷冰冰的租房里住。

    在萧明远卧室里睡了几天,谈和夏感觉自已家里特别空荡,光是想想就会失眠的程度。

    但他已经对萧明远说过了晚安,现在再上去敲门会不会不太好。

    背靠门板犹豫了一会儿,谈和夏选择变成兔子,他用屁股撞上萧明远家的门板。

    “砰砰”的声响在夜里格外明显,谈和夏撞了两下就停止了动作。

    害怕把楼下的住户吵醒,等会儿上来找萧明远的麻烦那就不好了。

    门很快打开,谈和夏趴在门口,小小的一块兔子饼干在夜里不明显。

    要不是房间里亮着灯,走廊上的灯也亮着,萧明远还真会忽略。

    “进来吧。”萧明远给地上的小兔子让开一条可以进入房间的缝隙。

    谈和夏自发地往卧室的方向爬去,还没跳两步就被人捂住肚子逮住。

    要干嘛?

    小兔子瞪圆了眼睛,但是身体很放松,显然是相信萧明远不会伤害他。

    “进门不擦脚,坏孩子。”萧明远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兔子屁股。

    谈和夏身子一颤,想要挣脱,但萧明远抓得很结实,想逃跑?没门儿。

    按住兔子,抽出纸巾擦干净兔子的四只脚,萧明远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检查了一番兔子。

    最后把它抱到跟视线平齐的位置,严肃地问他:

    “你今天在外面尿尿没有?没有的话不准上床哦。”

    谈和夏气死了,还有害羞的成分,他一爪子呼在萧明远脸上。

    挪开后,萧明远那张帅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爪子印。

    活该!谈和夏无声骂他。

    萧明远哼笑一声,怎么听都带着坏心思,接着,谈和夏的耳朵就被咬了。

    温热的气息铺洒在他毛茸茸的后脖颈上,谈和夏瞬间不敢动。

    那种被按住头要剁手的可怕感觉不受控制从内心深处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