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死我了。”谈和夏借着两人靠得很近,跟萧明远小声抱怨。

    “没事,没出错就行。”萧明远同样小声安慰他。

    下一个步骤是夫夫两人去给宾客敬酒,他们没换衣服,穿着情侣西装,挨个给每一张桌子上的宾客敬酒。

    萧明远陪着谈和夏给之前的同事们敬酒。

    有很多生面孔,估计是经理叫过来的。

    不管过去他们相处如何,都没人在谈和夏结婚的重要日子扫兴。

    他们接下谈和夏的祝贺,喝完杯中那杯酒。

    “祝二位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不知道是谁带头,桌上其他人也都开始说起祝贺词。

    听了一箩筐祝贺词,谈和夏脸都红了。

    他敢保证,在这一堆祝贺词中,他听见谁说了句“早生贵子!”

    还说得特别大声,萧明远肯定也听见了。

    红着脸去敬下一桌,萧明远杯子里是货真价实的酒,谈和夏的杯子里被他换成了白开水。

    新郎官人逢喜事,可以不用一杯酒都喝完。

    不然整个场子,两三百人,要是每人都敬一杯酒,那还不得喝进lcu。

    饶是如此,一圈下来萧明远还是醉了。

    他醉了以后不撒酒疯,看起来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散场后,两人回到婚房,萧明远抱住谈和夏不肯动,一身的酒味快把整个婚房都染上味道了。

    婚房不是萧明远原本住的那套房子,他动用积蓄在市中心又买了一套小房子,房产证上写上了谈和夏的名字。

    这套房子是精装修的,原户主还没来得及住进去就要移民了,没办法,只好转手卖给其他人。

    刚好被萧明远买下。

    谈和夏现在也是有房一族了,他一下下摸着萧明远的头发。

    纤细的手指从他的发丝中穿过,很舒服,萧明远更不想起来了。

    “夏夏,我不想动了。”萧明远音调很是懒散,他抱住谈和夏腰的手像两条铁钳。

    谈和夏试图挣脱,无果。

    “那也要动起来,你身上好臭。”全是酒味,谈和夏皱皱鼻子,他不爱闻。

    因为是萧明远,所以他才愿意稍微忍耐一会儿。

    但是没说要忍耐一个晚上。

    床上的被子可是他费好大劲儿才铺上的。

    “好吧。”老婆都发话了,萧明远不能再继续拖拉下去。

    他叹了口气,也闻了闻谈和夏身上的味道,他耍赖:

    “你身上也有酒味,你要跟我一起洗澡。”

    谈和夏考虑了一会儿,点点头:“嗯,我也要洗,走吧,不要再拖拉了,我好困。”

    早上六点多就起床,忙了一整天,现在都到晚上十点了。

    谈和夏就算是头牛,这会儿也要累死了,更别说他只是一只弱小的兔子。

    “走,洗澡。”萧明远跟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站直了身体就能动。

    他非要耍酒疯抱起谈和夏,吓得谈和夏往他怀里缩,紧紧抱住他的脖子,不敢扭头看地面。

    一米八六的身高不是盖的,萧明远也不是没抱过谈和夏,但是之前都是在清醒的时候啊。

    从没有在喝醉酒后还敢抱着他走路的。

    “你小心点哦,别把我摔了。”谈和夏怕痛,他只好在萧明远耳边说软话。

    试图让萧明远改变主意放他下来,让他站在实地上自已走。

    “不会摔。”萧明远呼吸之间都是酒味,谈和夏不觉得难闻,但也不想多闻。

    “老公,你好好看路。”谈和夏抓紧萧明远的后衣领这个称呼是宋校长教他的。

    宋校长当时说,只要他这样叫萧明远,萧明远不管生多大的气都能消气。

    谈和夏选择相信看起来靠谱的宋校长。

    “谁教你这么说的。”萧明远哑着嗓音问他,将他抵在浴室门上,凶狠地亲了上去。

    谈和夏的唇舌被缠住,让他无法说出答案。

    只能仰头无力地承受。

    宋校长骗人,萧明远没有把他放下来。

    他还是悬空的状态,全靠萧明远宽大的双手托住他的臀部。

    很没有安全感,谈和夏偏头想要喘口气,右手用力拍打萧明远的肩膀,试图让他恢复理智。

    先让他站在地上再亲啊喂!

    谈和夏的眼尾泛红,他试图偏头避开萧明远的亲吻,萧明远却继续追上来。

    打开身后浴室的玻璃门,谈和夏被萧明远带着往浴室里面走。

    身体不受自已控制,萧明远将谈和夏放进浴缸。

    身体上的火不用撩,自然便能起。

    匆忙中,只来得及脱下两人身上的西装外套。

    衬衣皱了明天再熨烫就好,反正是花了钱买回来的礼服,弄脏也没有关系。

    热水滑过身体,一切都顺其自然发生。

    每一次谈和夏都在心里感叹,萧明远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一室春光,直到天光乍亮。

    就算洗了澡,谈和夏今夜依旧没得到休息。

    第67章 白衡x申颂高

    婚礼过后,谈和夏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他继续回到酒吧上班。

    跟同事相处也跟之前没太大的区别。

    不过,他跟白衡的关系肉眼可见地缓和了许多。

    白衡终于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挑他的刺儿了。

    “我说,和夏,有个事情,我想跟你请教一下。”白衡靠在酒吧二楼的栏杆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