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作品:《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什么情况?

    知道她这几年暗恋的人其实也在悄悄关注着她吗?

    所以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就是没有一个人去试着联系一下对方?

    时渠好气啊,

    气自己怎么就那么听话。

    要不是这次选角,她们恐怕要断联到地老天荒。

    第62章 坦白

    “那你不就是陆园吗?这有什么好吃醋的我问你!”

    岁婉在电话那头咆哮,

    “我当初就不该劝你去面试!让她和别的陆园心心相惜,然后你就可以正儿八经地吃醋了!”

    何夕:“我只是想分清,她到底喜欢的是不是我。”

    岁婉:“你为什么这么纠结这个问题呢?你喜欢她不就行了?

    七年了,我真的受够了何夕,我要说多少遍,人家小姑娘当初被吓得断联真的太正常不过了,不代表她不喜欢你。”

    何夕:“那如果她再被吓得断联呢?要是喜欢我这件事让她害怕,我的喜欢对她来说会不会是负担?”

    岁婉:“求你了,你去问问她的想法吧,我以前觉得你们这段感情真的很冒险,但是时代在进步,

    内娱都拍双女主了,你俩现在也站得挺高了,手握好几家营销号和专业公关了,

    萧悦贺子衿都七周年了,遇雪菲和岑小蕊拉拉扯扯地也好了三年了,

    悬崖都被填平了,你还在犹豫要不要跳呢?直接跑过去跟她拥抱啊!”

    岁婉又絮絮叨叨地说起这些年帮过她的忙。

    通话界面上弹出来一条消息。

    ——时渠:何夕姐姐,我想和你重新道一次歉,你能过来我的房间吗?

    何夕在岁婉喘气的空档插上一句话:

    “谢谢你岁婉,你说得对,我决定现在鼓起勇气去找她,改天请你吃饭。”

    岁婉欣慰地笑:“记账上了,你去了好好说话。”

    何夕敲响时渠房间的门。

    拉开门的人刚刚洗过澡,长发还没干透,身上是一件薄薄的睡裙。

    脸颊红红的,眼眶也是。

    时渠关上门,晃悠悠地有点站不稳。

    何夕扶住她:“你喝酒了?”

    时渠眯起眼睛笑:“只有一点点。”

    她说完就要弯腰道歉:

    “我,我要说对不起………”

    何夕牵着她往床上走:“躺上去再说。”

    时渠乖乖地爬上床,坐在床头,隆起膝盖,牵着何夕的手不放。

    她看着她,从交握的手看到清冷出尘的眉眼。

    看着看着眼睛就更红了,眼泪挤满了眼眶,才哽咽着开口:

    “姐姐对不起。”

    何夕生生忍住了去给她擦眼泪的冲动,她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对不起什么?”

    时渠的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

    “我喜欢你。”

    她说着,身体侵过来要拥抱,桂花的甜香带着微湿的水汽朝何夕扑过来。

    何夕喉头微动,用一只手指抵住她的脑袋:

    “你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时渠举起手可怜兮兮地给自己抹眼泪:

    “你是何夕姐姐啊。”

    何夕掌住她的下颚,让她微微抬起脸。

    拇指辗转,轻轻碾过她殷红饱满的下唇:

    “那你喜欢的是谁?”

    时渠的眼睛被眼泪洗得透亮,她一字一句地回答:

    “喜欢何夕。”

    指尖撤下,柔软的唇贴上来。

    一触即分。

    时渠眼角还挂着泪,抽了下鼻子,被这蜻蜓点水的一吻给吻懵了:

    “你亲我。”

    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听起来不太高兴。

    何夕没有退得太远,她也觉得自己的触碰可能太突然,所以轻轻低头,将额头抵在时渠的额头上,安抚地去摩挲她的唇角:

    “嗯。”

    然后……她就被推开了。

    时渠翻身下床,冲进了浴室。

    她给自己洗了把脸。

    把眼泪、鼻涕全部洗得干干净净,仔细漱了一遍口,再用润唇膏涂了有些发干的嘴唇。

    确保自己看起来不至于太乱糟糟。

    何夕就这样看着她从浴室走出来,重新坐回床上。

    坐得直直的。

    她觉得有趣,故意凑上前,像刚才那样捧住她的脸,额头相抵。

    微抬下巴,拉进两张嘴唇之间的距离,

    笑着问:

    “现在可以亲了吗?”

    时渠深吸一口气:

    “可以。”

    她塌下腰,主动贴住何夕姐姐的唇瓣。

    时渠一开始只敢小心地舔吻,她的手攀在姐姐肩膀上,紧张地揪住她的衣服。

    何夕轻轻启唇,温柔回应,牵引她的呼吸。

    时渠揪得更紧了,她像得到许可的小兽,开始猛烈地进攻。

    她把何夕扑倒在床上,双腿跨在她身体两侧。

    何夕扶住她的腰,轻轻哼了一声。

    时渠慌乱撤离:

    “是我弄疼你了吗?”

    何夕的手从她腰间滑落,摸在她的腿上,视线随之匆匆瞥向她裸/露的下身 ,只一秒便逃离。

    她猛地撑起身子把她的睡裙整理好,拉过被子将人裹了起来。

    时渠只露出一颗脑袋,挣扎着把胳膊抽出来,疑惑地看着她。

    何夕拍拍被子:“你冷了吧?手有些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