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H)“R18也播吗姐姐?”

作品:《和姐姐同居打电竞(1v1h)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把阳台门合上。

    有人可是怕蚊子。

    床上人最近都穿的新的、漂亮的衣服,除去她脸色不好,他很喜欢她的新装扮。今日是春天海棠花般的修身吊带裙,粉粉嫩嫩。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腰是腰、臀是臀,露出来的纤细手臂和小腿像新生的春芽。

    来到床边,跟着躺下来。床垫柔软下陷,她滑向他的方向。

    “陆嘉图,我想吐。”

    那次之后他有去查阅资料,惊恐发作时要转移发病者的注意力。那是肾上腺素的水平急速波动,导致神经系统失控,极度恐慌下,人会产生濒死的体验。可理论上来说,缓一缓就好了。

    “有喘不上气吗?”他闻着她的头发,温柔地问。

    她闭着眼,摇摇头,“再和他们多说一句就快了。”

    陆嘉图俯下身来,嘴唇贴在她露出来的半片后背上。他的头发还是湿的,水滴到她的皮肤上又滚动,好像荷叶和露珠。水珠冰凉,她想挣扎着回避,却被身上人微微用力控制着,忽然传来拉链一声,后背一阵清凉,布料裹身的束缚感消失,想吐的感觉缓解,她安分下来,依旧闭着眼。

    陆嘉图把她的拉链拉到腰线底部,好像春天被他打开,整个光洁后背展示在他眼前,那曲线有心神一荡的冲击感。还想再往下,被她反手制止。

    扣住她的手,他去吻她左后背上的疱疹恢复的浅淡痕迹,已经平滑如初,只是有些斑点。

    “这样会好点。”她说。

    这好像是鼓励。

    这根本就是鼓励。

    陆嘉图脸埋在她后背,用嘴唇和鼻子感受顺滑,手悄无声息钻进她的身体和敞开的裙子之间,滑进去握住她的胸。

    那速度之快,目的之准确,她来不及任何反应,只轻哼一声,有些不满,抬眼去看他。

    陆嘉图却只觉得这声音像那晚醉酒不省人事的她一样,是某种回应。脸去贴她的脸,含住她的嘴唇,盖住她的目光和不满。

    他才洗完澡,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胸膛覆在她背上,两具肉体重迭肌肤相蹭,这几乎和性爱无异。他不敢真的压下来,也许是怕她喘不上气。

    “唔嗯……”

    裙子褪到腰间,胸被一掌握着,脸尽力向后,好接住他的吻。又微微转身,让脖子不那么拧着,却露出更多前胸,让出更多的方便。

    陆嘉图嘴上温柔含吻,手却不控制地放肆揉捏。眼角余光看她的肩颈、锁骨,看自己掌中之物。

    “从哪学的?”乳尖被他一下一下地捻挑,她心跳很快,想了想,还是问出口了。

    他堵住她的声音,全身都在感受她,不回答。

    “和你接吻的那个人吗?”她从他唇齿间说。

    “……”

    “也是个姐姐吗?”

    “嗯……”他没说谎。

    “哦……”她把他的手推开,实实地趴回去。

    陆嘉图怀里一空,也不恼。他用点力气,把人翻面,让她正面面向自己,轻松把她推拒的双手交叉拉高到她头顶,只用一手便控制妥帖,身下人再动弹不得,看她的身体两眼,另一手继续覆上她的胸,他吻下来。

    王淮恩闭眼,感受她不得不接纳的霸道。

    唇齿相触,碰出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早已松开控制她的手,转而去她的脸颊脸侧颈肩游走。而她不自觉、双手勾在他脖颈,尽力迎合他。

    他微微分开,看她,又往下看二人间隙,只见姐姐的胸乳像俊秀小峰,粉色的乳尖盎然有生机。

    再看回来,和她对视,相顾无言。

    陆嘉图:“……”

    王淮恩:“……”

    对视中有人败下阵来,想起身,“该起来直播表演型人格了,这个月时长没播完呢。”

    又被压回来,热热的气息吐在她胸前,“国内直播有分级吗,r18也播吗姐姐?”

    “……”

    乳尖上他喷薄而出的热意越来越近。这是什么意思,那是什么眼神,马上要是什么动作,她知道。

    眨眼几下,像是相机快门记录当下场景。

    见过母亲哺乳,也知道男人俯在女人胸前贪婪含吮是何画面。

    那颗脑袋愈靠愈近——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

    “淮恩——”

    是妈妈的声音。

    同时,嘴唇覆下来,她胸前被含住,湿热、啮啃细碎的痒。刺激感很尖锐,伴随两颗心的心跳。

    救命。

    很吓人啊。

    那一瞬间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腰,看起来像费力去迎合,她主动把乳尖送进他嘴里的。

    “淮恩,别生气了。妈妈和你道歉。”妈妈声音变低,原来是在他们的隔壁门前,此刻王淮恩房间的无人回应,正像是生闷气的女儿不愿意张口说话。而她要对话的宝贝女儿,正在一墙之隔之处,衣裙褪去,颤颤巍巍,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吃着乳。

    还是太过紧张,王淮恩抗拒这行为,去推那脑袋。陆嘉图却不理会,舌尖碾磨,微微拉扯,身下人竟控制不住嘤咛一声。

    他低低地笑。

    门外声音又传来,“好了没事了啊,不再让你见人了。有什么不舒服要和妈妈说啊。”

    她没有不舒服。她的不舒服被人吃掉了、消失了。吃掉她不开心的人是个大胃王,吃不够还在吃,正在啃食她的本体。而她打开自我,接纳这个100%的客体。

    “妈妈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今晚早点休息吧。”

    可是男人会做。

    似乎那是最后一句话。王淮恩的思绪稍稍放松,身体也软下来。

    陆嘉图换了一边乳去含。嘴巴打开,舌面贴上,尽数吸入,抬头轻扯,乳肉滑出,“啵”地一声。

    胸前风凉一阵,王淮恩捂嘴颤栗。

    “砰砰砰。”

    比刚才更具有穿透力的敲门声响起。

    是他们的门在被敲。床上两具迭在一起的身体同时僵硬。

    “嘉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