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作那张生,你可愿当我的崔莺莺
作品:《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文俶的醉眼在他脸上游移,笑得好似泪要坠下:“你不是我哥哥……你是文博哥哥。”
她的声音糯得像梦呓,脸颊蹭过他掌心,热得惊人。
“文博哥哥,抱抱文俶,好么?我的心……好疼,好难受……”她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李文博喉咙轻滚,指尖在她胸口微颤。他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攥住。
“别去想难受的事,”他低声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如何能不想,”文俶仰首,眸中泪光闪动,“我一想到爹爹,我的心就……”话语未尽,泪珠已颗颗坠下,滚入他掌心。
李文博心头一紧。
“还记得上回你问我的话么?”
“上回?”文俶眼神涣散,湿润的红唇微微翕张。
“你曾问我……是否喜欢你。”他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文俶怔怔抬首,眼底的醉意像一汪水,“那……文博哥哥现在愿意告诉文俶了吗?”
李文博看着她,胸腔起伏。那些压抑多时的话,终于在喉间碎开。
“若我作那张生——”
他俯身,额头抵上她的,气息炽热得灼人,
“你可愿当我的崔莺莺?”
“愿意的……”文俶带着哭腔,攀上他的脖颈,温软的身子全然偎进他怀里,“文俶一直……都愿意的。”
最后那根弦应声而断,他俯身将她压进锦被,吻着她泪湿的眼睫长叹:“傻姑娘……我对你何止喜欢……”
湿热的唇瓣碾过她耳垂,浸润着长久压抑的痴狂。“是相思入骨,是求之若渴,是张生初见莺莺时——就如现在这般,把你揉进血肉的那种……喜欢。”
细密又温柔的吻,若雨打梨花般落下,含住令他魂牵梦萦的桃唇,舌尖深深探入,忘情地吻吮。指尖在她背后的系带处流连,轻轻一扯,海棠花落。
文俶轻喘着吞入二人的涎津与气息,因醉酒情动,双手不停抓扯李文博胸前衣襟,唇边溢出细碎呢喃:
“文博哥哥……你还没告诉我……是何时……”
那炽热的吻稍稍一顿,李文博缓缓抬首,眸中情欲焰焰:“何时吗?”一双大掌迫不及待抓住那对白兔,揉捏抖弄。
“从你还是杜晏时……”
他喃喃道,指尖在她脸上轻抚,仿佛抚着一段不敢触的回忆。
“从我第一次知你是女子那刻起,我便已陷下去了。”
他苦笑,那笑里满是酸涩,“只是那时候,我不敢。”
他的唇轻轻落在胸前粉嫩蓓蕾,舌尖温柔舔舐着那抹嫣红,引得文俶一阵战栗。
“竟是这么早!”她娇喘着轻呼,身子因他的亲吻而微微弓起,“我还以为……是我成为文俶之后……”
李文博低笑,带着无奈和宠溺。一边犬齿轻咬挺立乳尖:“傻姑娘,还记得哑娘吗?”一边指腹碾搓浑圆乳珠,“在我还是哑娘时,便已经……心中有你了。”
似被电火击中,文俶四肢蜷缩,发出一声细长地娇吟:“啊——文博哥哥……牡丹楼!”
她恍然大悟,眸中水光盈盈,“这么说,文博哥哥知道……”
“我知道。”李文博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唇,辗转深入,“你的事,我全都知道。”
良久才稍稍分开,鼻尖轻触低语:“文俶这么好,自然会被世间的好男儿倾慕。可是我……”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楚,我这样的人,凭什么……
话音未落,文俶主动吻上他的唇,热烈而坚定。舌尖带着酒香,搅动着。玉指颤抖着探入他微敞的衣襟,扯开衿带。
“文博哥哥就是最好的!”文俶凝着他,醉意让她的眼神一瞬清明,像要把所有话都说尽。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曾救我、护我……只是喜欢,就是那种,无论是谁,都替代不了的那种。”
温软的掌心抚过他紧绷的胸膛,指尖似有若无地刮弄胸前那粒硬实。李文博浑身猛地一颤。
天旋地转间,他已被文俶按在榻上。那双纤手正隔着布料感受他蓬勃的脉动。
“文俶……”李文博难耐地仰起头,蜂腰不自觉地向上顶弄,在湿滑的布料上磨出深重的水痕。
文俶醉意盎然地一笑,千娇百媚。李文博似饮了一坛陈酿,心神皆醉。任她伸手探入亵裤,触到那处滚烫烙铁。
他忽地惊醒,下意识想要遮掩:“别……”
“文博哥哥这处,”她带着醉后的天真,轻轻握住,“和文博哥哥的人一样好看,文俶……好喜欢。”
如同烈酒灼喉,焚尽李文博最后的理智。他扣住她的手腕,眼底翻涌着渴望:“文俶可知道,这话说出来,就再不能反悔了?”
她以吻封缄他的话语,在交融的吐息间轻语:“那今夜,换文俶来照顾文博哥哥……”
二人衣衫尽落,文俶醉眼朦胧跪坐在他腰间,青丝垂落如瀑。
她俯身端详着昂然挺立的孽根。
粗壮如柱,龟首饱满似熟透的李子,茎身上青筋盘绕,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文博哥哥……”文俶醉醺醺地轻笑,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处滚烫,“前日从那书斋,翻到个新鲜法子……”
李文博喉结滚动:“只要是文俶想要,如何都好。”
她忽地俯身,一对玉乳随之垂落,粉嫩乳尖不经意擦过他紧绷的小腹,激起一阵战栗。不待他反应,那炽热的分身已被温柔地纳入两团绵软之间。
“文俶,你这是……!”
她双手托着雪乳,用滑腻的乳肉紧紧包裹住那根硬物。醉意正浓,让她动作格外大胆。腰肢轻摆,让双乳在那灼热的柱身上来回磨蹭。龟首不时从乳沟顶端探出,蹭过她的下颌,留下晶莹的痕迹。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欢愉让李文博浑身僵直,从最初的震惊渐渐化作失控的迎合。他仰头喘息,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身下锦褥。
“这样……可快活?”文俶天真发问,竟俯首用舌尖轻舔那冒出精露的铃口。
李文博猛地倒吸一口气,眼底已是一片猩红,从齿缝间挤出答复:“快活……太快活了……”
她闻言笑得愈发娇媚,舌尖在那敏感的顶端画着圈,发出令人耳赤的细微水声。醉意让她的动作纯真又放浪,带着不自知的撩人风情。
文俶的节奏愈发急促,每一次套弄让饱满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发出啪啪地声响。她的舌尖也未停歇,如蜻蜓点水般扫过龟首边缘敏感的褶皱,涎液顺着柱身蜿蜒而下,让每一次摩擦都更加深入顺滑。
李文博的呼吸早已紊乱,他难耐地伸手,穿过一头青丝,轻轻按在她的后颈,带着一丝恳求,渴望得到更多:“文俶……现在……用你的小嘴,可好?”
文俶闻言,吃吃地笑了起来,带着醉意与媚态。她终于松开已被蹂躏得水光淋漓的乳儿,将身子伏得更低,双手撑在李文博腿侧,唇瓣缓缓逼近那根怒张的肉棍。
龟首在唇畔若即若离地蹭弄,带来阵阵战栗。她终于张开口,灵巧的舌尖从根部开始,沿着虬结的青筋一路向上舔舐,发出令人心痒的吮吸声。肉棍在她口中兴奋地跳动,李文博抑制不住地仰头,喉间溢出低吼:“文俶……你真是……对,就是这样……”
他强忍着将她彻底贯穿的冲动,劲腰不由自主向上顶送,在湿热的檀口浅抽慢送。快感堆积得太过迅猛,节奏变得越发急促。他再难自持,双手捧住她的螓首,腰身向上一记深顶,将白浊尽数宣泄在她深喉之内。
文俶被呛得一阵轻咳。
李文博喘息着,将她温柔拉起,情难自己,吻上她的唇。二人舌尖痴缠,分享着咸涩又奇异的甜蜜,互相吞咽那份情动。
文俶浑身酥软地偎在他怀中,脸颊绯红,好似又醉了一遭,连指尖都透着倦意。
李文博紧紧拥着怀中人,将她的手贴在胸口,心跳剧烈:
“从今往后……”他的声音低沉而郑重,“不论我是谁,亦不论你是谁。这颗心,这副身子,只认得你。”
指尖轻探,触到花户一片被春潮浸染的湿热。他缓缓揉按微微肿起的珠蕊,贴在文俶耳畔轻语:
“方才辛苦了,我的莺莺……”
“这次,就让张生好生伺候。”
文俶羞得把脸埋进他胸膛,却被他温柔地展开。当他覆上来时,动作轻缓得如同对待初绽的花苞。二人十指紧紧相扣,将那些细碎的呜咽,一并吞入唇齿之间。
烛火轻摇,将交迭的身影投在纱帘。一夜的春宵缱绻,文俶终是极倦地合上了眼。
李文博依旧在她体内恋恋不舍,他吻着她的鬓角,轻声道:
“下次,若再要醉,也该醉在我怀中。”
“别再一个人忍着了。”
那句话,像是对她,也是对自己。
次日清晨,榻上两人正交颈而眠,呼吸绵长而满足。
忽然,沉沉的叩门声,搅扰了一室的旖旎,锦衣卫冰冷的声音自门缝渗入:
“文俶姑娘,侯少监命我等即刻接您回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