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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305的缤纷里》 十一点多的时候五个人因为胡桃馨一通电话决定散场,除晋今源,都喝了酒,耿俊的打算是其他叁个人叫个代驾,开他的车,戴雨灿却坚决不肯。
“顾奕丞最先到家,车上就我和你,鬼知道胡桃馨会不会找我麻烦,才不要和你一起!”
……
最后,顾奕丞主动提出让戴雨灿坐他的车,反正又不缺多找一个代驾的钱。
这回,戴雨灿倒没抗拒,理由是她和顾奕丞都单身。
等待期间,戴雨灿一直和井梨黏在一起,晋今源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戴雨灿“咦”一声,像没见过一样好奇打量他那辆宾利。
井梨不解,“你喜欢?姐给你来一辆。”
耿俊立马凑上去献殷勤,“梨姐,你的俊俊弟也喜欢。”
结果无人理会。
戴雨灿拍拍车身,弯下腰问驾驶座的晋今源:“你一直都开这辆车吗?”
“不然呢?”
戴雨灿眼白一翻,像是要说话,结果是打了个酒嗝,刚好顾奕丞叫的代价来了,她倒也自觉,潇洒和井梨夫妇挥手告别。
只剩下耿俊在原地,把人一一送走,他站在原地抽起烟,突然怀念起学生时代,想再体验一把电动车飚速的刺激快感。
只可惜,人无再少年,世事变迁太快且怪,谁能想到有一天,结束聚会后井梨和晋今源能一起回同一个家。
车里气温舒适,完全阻隔了外面骤然凛冽的北风,街道繁华依旧,无声热闹着,从中穿梭过去豪车也没染到丝毫烟火气。
井梨一上车就没了声响,似乎睡得死沉,但没东倒西歪的,在那群人之外的地界,她时刻保持警惕。
旁边车窗里始终倒映的是男人冷峻侧脸,晋今源专注把控方向盘,不见丝毫懈怠,在晦暗不定的夜色里也孤高清醒着。
大灯扫过紫苑庄的一草一木,短暂扰醒黑暗。车停稳后,晋今源顿了片刻,似乎在沉吟什么,然后打开车锁、熄火,一张表情寡淡的脸骤然从光影里挣脱出去。
副驾的人依旧毫无反应,晋今源也没叫醒她的意思,自己把安全带解了。
突然,中控台多出一只手,美甲色泽清透,过于长,碰到这里那里发出滴滴答答的响。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do g.c om
胡乱摸一通,最后把他那盒开过的烟拿走。
晋今源冷眼看着,松开手任由带子回弹,望过去,井梨保持先前姿势不变,眼睛还是闭着的,娴熟抽出一支烟含进嘴里。
那只手再次朝旁边伸去,这次越过中控台,停了一下,弹音阶一样挪到男人劲瘦的腰线,又停一下,似乎在思索。然后凭感觉向下摸到皮带,摊开掌心到处拍拍,刚要伸进口袋,猛地被捉住了。
晋今源不为所动忍了半分钟,内后视镜里的眉眼间冷淡如霜,抓住那只作恶不停的手,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幽静的夜,没愤然甩开,而是带领她成功摸到那枚藏在口袋深处的打火机。
取出来时,始终瘫软的手突然触电般僵直,往旁边一偏,扎扎实实拍到最滚烫的地方。
下一秒,晋今源丢开手,低呵出声:“井梨!”
那只手磕到控制板,又落下去,分不清是打火机制造的响还是骨头。井梨面不改色收回来,不紧不慢点烟,这时才慢慢掀开眼皮,斜一眼动怒也冷冷淡淡的男人。
“不让碰啊?sorry喽,你知道我方向感不怎样,你早给我拿出来不就好了。”下一秒,又邪邪轻笑一声,“我以为反正那里是我专属。”
话音一落,将手里的东西尽数扔回去。
封闭空间里烟雾难散去,一双形状饱满的眼在其中越发清晰,她如何嘲讽、说笑,总是充满无辜,天生的。
晋今源整个人已恢复如常,刚才骤起的一点火气在那张清俊面孔完全没有痕迹,神态淡然,静静凝视她片刻,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关门声不轻不重,说好听点是晋今源骨子里的教养好,而令人略感失落的事实是,他这个人难能太大的情绪,因为不在意一切。
井梨一动不动望着前方,烟也没抽几口,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开来这里。
晋今源并没有走进去,而是靠在车头,也点了支烟,第一口就抽猛了,喷出一团雾。
车里的人托起腮,好整以暇欣赏他随性的身影。有些人天生条件好,怎么放纵骨骼都是坚挺的,体型单薄但有力量感,在幽静夜色里,多出点阴郁孤独的味道。
两人就这样安静相处两分钟,见晋今源往里走了,井梨毫不可惜掐灭没抽几口的烟,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她没这么好的控制力,制造一声震天响,挎着包走了几步就被一小丛疯长的野草绊倒。
第一反应不是喊痛,而是充满怨气骂了句脏话。
快走到门口的人身形一顿,还是转过脸。井梨正不紧不慢拿出手机对着那坨草找角度,看到这一幕,晋今源眉头不易察觉皱了皱。
开始怀疑今晚的酒是不是泡到她脑子里。
图片还没发出去,井梨察觉到一层阴影朝自己逼近,她一脸茫然抬起脸,也不过一瞬,上面换成冰冷的倔容。
她很不喜欢自己这样仰视着去看晋今源那双深不可测但能看透一切的眼。
避开那道目光,井梨正要撑着草坪站起来,眼前蓦地一暗,下一秒整个人就被腾空。
明明大家都是在封闭的暖室坐了整晚,可晋今源身上还是那股清爽的香,淡淡的但存在感强烈。他那件大衣刚被她随意坐了一路,此刻身上不过一件衬衫,体温毫无阻隔过渡,让井梨被酒精烧过的肌肤重新灼热。
晋今源轻轻松松把人打横抱起,没有多余动作和情绪,转身就迈开又大又稳的步伐。这让井梨觉得自己不过是一包垃圾,暗自发怒,挣了几下,但他手臂力量实在太强劲,没一会儿这场无声的博弈就决出胜负。
到门前廊下,灯光亮了些,一晃眼,井梨看到他锋利下颌那里盘踞着清晰的青筋,她莫名亢奋,抿了抿唇,索性搂紧他脖子,在他反脚把门踢上的时候凑上去,轻声开口:“你来看过好好了。”
然后后退一些,不管不顾仰起脸,长发向后抖落开,双脚也上下晃了晃,亮亮的眼捎有一抹狡黠。
这个时候,吴月梅早带着孩子睡着了,整栋楼黑黢黢的,只有一抹月光透过窗棂漏进来,晋今源恰好在彻底的黑暗里,一双眼沉默到底。
井梨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摩挲他的喉结,硬朗的轮廓,却不看他了,自说自话一样:“你不好奇戴雨灿说的什么吗?我跑去她那里,的确做了东西给你,可你跟死了一样,鬼影都不见一个,我就不想给你了。”
说完,她表情骤然变冷,质问他:“你打算抱到什么时候?”
掌根在胸口一搡,紧接着,一口气全被堵在气道。晋今源吻得太凶,井梨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一瞬间失去所有意识,只能感受到流窜全身的酥麻。
口腔里搅着的烟草味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彼此鼻息把眼睛都给打湿,井梨晕晕乎乎承受着,突然想起戴雨灿今晚说的那句“起码晋今源对你是有感情的”,并不觉得悸动,这一刻下意识咬了口男人柔软的唇。
她毫不留情,晋今源低压的眉头一皱,却是几乎没有停顿地深入。井梨咬他,自己抓着他衣领的手开始用力,另一只手从胸前攀上去,搂紧他脖子,不甘示弱地回应。
两人几乎是在啃啮对方的唇舌,很快,空气里留了一路燥热。
晋今源始终没把人放下地,他方向感精准,没碰到什么阻碍来到客厅,井梨却先他一步,死死摁他的肩头。挣扎间,双双跌入柔软的地毯。
耳边只有津液交缠的响声被无限扩大,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打得井梨意识混乱,只是本能抱着他脑袋胡乱吻,作乱的舌头总会在不经意间被他困住。
晋今源压在上头,一手高高捧起她的脸,拨开被汗打湿的长发,长年冷静的脸在这种时候也是清醒的,只是眼中有点迷乱,沉在心底那颗火种骤然燎原,眉间带点凶,一点透气的机会都不想给她。
叁天前,听说她“失联”,他凭感觉找到灿雅,却远远看到她和前夫在田园间漫步,当下几乎要相信那些流言。
他在建筑所并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用了几天时间也无法说服自己平静面对她和前夫养育有一个小朋友这件事,险些忘记两人还在冷战,想第一时间找她要一个解释。
但以井梨的性格,如果面对愈演愈烈的谣言风暴她都不为所动,秉持沉默态度,似乎这就足够印证一切。
从镇上回来后,他一个人在两人的家坐了很久,然后来了紫苑庄。当时吴月梅不在,客厅只有独自玩磁力片的小朋友,看到他倒也不惊慌,足够淡定,很像井梨。
小朋友好奇盯着他手里的巧克力礼盒,肉乎乎一团,晋今源五官的冷态渐渐消融,走到她面前蹲下来,拆开一颗巧克力递过去。
好好小心翼翼舔了口巧克力突然笑了,然后专心致志玩弄糖纸,淡淡的眉毛、弯弯的眼睛也有几分晋今源再熟悉不过的影子。
很多媒体逐帧分析两岁小女孩的长相,认为她眉眼和井梨肖像,以此认定首先这肯定是井梨的孩子。
一颗柔情顿起的心骤然冰封,恰好是吴月梅从花园回来,太惊讶,一时连门都忘了关。
晋今源最后摸了下稀疏柔软的辫子,没什么表情站起来提醒吴月梅,也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
直到今天晚上。
晋今源其实也不知道井梨会不会来,群里唯独她没有回应,大家习以为常。后来他出去接了通电话,在走廊尽头透过窗子看到一个风风火火的影子拐进去,几秒钟的时间完全没听到对方在讲什么,只能之后镇定并客气地请求对方重复一遍。
通话结束后偶遇服务员,加了道咖喱牛肉,之后又出去抽了根烟才回到包厢。
无人知晓他在面对井梨时难能平静,她总像风来去自如,自我、潇洒并且决绝,把他世界搞得一团毛乱却毫无忏悔之心。她不是感受不到他克制的焦灼,像刚才,她是明知故犯,不停撩他火,让他苦苦构建的秩序动乱再坍圮。
晋今源不知道她明知道那是他点的牛肉才不吃还是真因为所谓玄学,也不知道回来的这一路她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更琢磨不透她想要他以什么态度面对突然出现的孩子。
他对她失去判断。
其实他本来很确定自己了解她,就像他一眼识破她闭上眼睛是假寐,为了回避戴雨灿的吐槽大会,之后是装着装着真睡着了。
可时间一长,他的信念被混淆。
而她作为始作俑者却还在沾沾自喜不断挑衅。
有那么一个时刻,晋今源想在自己失去毅力之前把她也一起拉入深渊。
井梨直接扯开他的衬衫,一颗扣子巧合蹦到她眼角,被渗出来的泪粘住,晋今源毫无怜惜给拨开丢掉。
两人视线在黑暗中精准一触,井梨红唇一扬,眉眼间这才显露一丝妩媚,气息不稳:“一回家就不装啦?晋大建筑师。”
脑海里突然想起那晚戴雨灿问自己的问题,不可抑制地偏头笑出声,几分少女的娇俏,晋今源眼底的火种随时有掉落到她肌肤燎原的危机,她像全然不知。
无形却赤裸的引诱最为致命。
晋今源深喘几下,再次把脸埋进她留出来的一截纤细脖子里,隐蔽地吮吻,忽然又温柔许多,井梨不自觉舒展得更开,双眼渐渐迷离。很快,她胸前的衣料被扯开,还没感受完全刺骨凉意,一阵干燥的暖意便覆盖上来。
晋今源慢慢却肆意动作,炽热的唇在上面流连辗转,一寸寸把她吻得肌肤发烫,井梨意识都渐渐模糊,突然咬死他肩头,认定他是故意的,同时自己的心口也爆发一小阵酥酥麻麻的痛。
空气里响起一声令人羞耻的吮吸声。
两人不约而同抽噎一口气,在沉默中较劲撕咬对方,明知道那种痛感,却舍不得那种快意。
到最后,又激烈唇舌交缠,好像只有靠对方的气息才能存活。
晋今源压抑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快,就在这时,一声啼哭惊醒完全深陷迷情的两人。
楼上乍泄的光源刺到瞳孔里,空间实在太阔,吴月梅哄人的轻声细语似乎就在耳边响起的,沙发后面地毯上紧紧缠在一起的两人同时望着对方,渐渐平复呼吸。
井梨看着晋今源眼底的那点茫然、惊愕渐渐清醒过来,体温比他冷却得更快,坐起来一些,直接把人推开。
晋今源看似纹丝不动,可实际上井梨对他而言绵软的力量也将人推远了。
他坐在旁边,目光直白盯着身边的女人,脸上不见丝毫动荡的情欲。
四周空气就这样急遽凉掉,井梨表情冷淡系好内衣扣,扯好衣服,还动手捋了捋有些潮的发丝,在沉默中回看他一眼,莫名嗤笑出声,站了起来。
刚走两步,手腕被一股强劲力量往下拽。这回,井梨小小惊呼一声,还软着的身体羽毛一样下坠,骨头滋生出痛感,根本来不及反应,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又躺回去。
覆上来的唇堵住所有气息,井梨没闭眼,清楚看到高挺的眉眼充满阴郁地逼近。晋今源吻得很矛盾,恨不得撕咬的架势,但偏偏每一下辗转、含吮又是极其温吞的,和他这个人一样,永远不急不躁,追求精细和极致。
和这个男人的接吻,可以是一种完全享受舒适的体验,井梨很早就领教过。
也太了解他敏感爆发的点,更知道这样的男人真正起了欲望有多“恐怖”。
井梨口腔的一片清澄里总带有点甜,纠缠越久,越令人着迷上瘾,晋今源浑身的肌肉在紧绷着,火始终灭不下去,几乎要把他烧干,脑海中那些纷杂矛盾的念头又总在叫嚣。
最后,缓缓睁开眼,发现井梨始终看着自己。
他稍微离开一些,井梨就把手指头放到唇边咬,眉梢挂有一缕狡黠,忍笑注视他,瞳孔明亮亮的。
对视几秒,晋今源眼底彻底一片清明,淡淡拿开她手,总想纠正她的不良小动作。
“好好是我的女儿吗?”
问出这句话时,晋今源心跳如雷,但他口吻冷静,一动不动盯着身下女人的眼睛,不愿错过任何信息。
空气静了片刻,井梨弯弯嘴角,没有太激烈的反应,比如嘲笑他的“自作多情”,过于荒谬的猜想。
晋今源也觉得太荒诞了。这个念头在脑海里每一次闪过的瞬间他都有失控感,但总抑制不住抽丝剥茧地探清真相。
“原来你还记得自己都做过什么。”井梨轻声讥嘲一句,脸上的表情便淡了。
晋今源眉间闪过一丝怔忡,撑在她耳边的手在隐隐发抖,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不自觉低垂眼眸,想说些什么,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井梨突然抬手搂住他脖子,告诉他:“不过你放心,孩子不是你的。”
晋今源猛地抬眼,黑漆漆的瞳孔里无声震裂,嘴角渐渐发沉,那点茫然的怒火渐渐具象化。
井梨好整以暇欣赏他在失控边缘的表现,一点都不担心自己有被掐死的可能,歪了歪脑袋,盯着他的下嘴唇,嗓音跟着眼神一样游离:“也不是姚现铭的。”
撑在地面慢慢握成拳的手一怔,晋今源真觉得自己快要被她模糊不清的论调逼疯了。
可她又明明白白告诉他,孩子和她那个阴魂不散的前夫没有关系。
晋今源觉得自己脸僵成面具,还全是她清甜味道的口腔开始发苦,突然想抽根烟,可就在他想要起身时,井梨收紧力量,不让。
她表情轻松,歪了歪脑袋,说:“自然,也不是我的。”
晋今源面无表情凝视她许久,想要拿开她的手,冷声质问:“有意思吗?井梨。”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晋今源。”
她总能这么冠冕堂皇,多少人学都学不来她忠于自我的品格。
说完,井梨自己松开手,无形中撇开他,把头偏向一侧,嗓音冷淡:“你走吧,我累了。”
晋今源放下落空许久的手,半边身体无知无觉完全麻了,任由气氛跌入冰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再有哭声,唯一的光源也熄灭了,晋今源闭眼深吸口气,想去拉她。
井梨反应激烈,在他碰到她之前用力甩开手,“滚。”
她自己敲到什么东西,一声巨响打在晋今源心头,他静静坐在那里,望着从她眼角渗出的那片晶莹,眉头轻轻蹙起,正要再伸手,井梨突然站起来,跌跌撞撞走出去。
晋今源冷脸放任,最后时刻追过去,不由分说把人抱起来。井梨奋力挣扎,压根不考虑这间房子还有其他人,嗓音尖锐:“你滚……”
晋今源仰起脸下巴抵着她发顶,脚步不停,一口气上到叁楼,始终听着她控诉:“我不要你假惺惺,你不是也恨我恨得要死吗,有什么必要在他们面前和我装恩爱,又是点牛肉、又是给我盖衣服,你晋今源不是最不屑伪善吗,你不觉得恶心,陪你演这些戏码我倒是要吐了!”
进了房间,晋今源直接把人摔到床上,然后单膝跪上去,俯下身控制住她不停乱舞的手脚,身上的衬衫全是褶皱,领口是敞开的,胸前有几道她抓出的红痕,短发落下来,完全没了形象。
井梨不是他的对手,最后猛地抽噎一声便彻底没了动静。
晋今源浑身脱力,垂下脑袋埋在她颈窝里克制喘息,沉声开口:“我是该恨死你。”
“那没什么,因为我也恨你。”井梨睁着眼,里面是一片空洞,稍后轻轻转过脸,唇贴上他耳廓,轻笑出声,“但我就是要你和我结婚,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你越是恨我,就越痛苦。我就是要让你痛苦。”
话音一落,井梨清晰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细微的刺痛,动脉被咬住的窒息感,可她并不绝望,相反,觉得晋今源带给她的——充满怨恨的啃咬和刚才的吻,是一样的感受。
她闭上眼,含住了男人柔软的耳垂,轻声细语告诉他:“现在所有人都觉得你爱惨我,有本事,你就装一辈子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