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 第105节

作品:《抛弃阴湿表兄后/染指皎月

    痛楚让顾淮舟略回过神,摆了摆头,“不是你约我来此地的吗?”

    “我没有!”

    姜云婵瞳孔放大,很显然他们被人算计了!

    她甚至来不及思索幕后黑手是谁,如何做的局下的药,远处忽而传来熙熙攘攘的脚步声。

    贵女们已经在朱雀门看完烟火折返回来了。

    月幽亭是她们的必经之地。

    只要他们稍稍往亭子里看一眼,就能看到春潮满面,衣衫濡湿的男女。

    届时,姜云婵和顾淮舟定被冠上秽乱宫闱之罪。

    何况这些天真无邪的贵女们都还未出阁,让她们看到这等秽乱之景,污了掌上明珠们的眼,她们背后的家族也定不会放过姜云婵和顾淮舟的。

    “前面是谁?”

    “那姑娘还在月幽亭坐着呢?咱们去瞧瞧!”

    此时,贵女们三三两两挽着手臂,嬉笑着往岸边走来。

    “我去引开她们!”顾淮舟这就要走。

    姜云婵拉住了顾淮舟的手臂,“跳水!你直接去找叶清儿,不必再回头管我!”

    顾淮舟现在也神志不清,就这么莽头跑出去,很容易被人抓,到时候人家顺藤摸瓜照样能抓出姜云婵,指认两人苟且。

    这种情况下,顾淮舟待在自己的夫人身边才能不被人说三道四。

    而她,也必须尽快赶去谢砚身边。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谢砚的女人,就算和谢砚发生了什么,也无可厚非。

    姜云婵给顾淮舟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扎进了湖水中。

    嘭!

    水花四溅。

    已经往湖心亭来的贵女们惊呼出声,“前面是不是有刺客!抓刺客!抓刺客!”

    御湖附近乱成了一锅粥。

    彼时,湖的对岸,绿茵道中。

    谢砚正踱步往月幽亭去。

    陆池抱臂跟在他身后,啧啧感叹:“莫非你真的命中注定要当驸马?走了个李妍月,又来了个安和公主!

    对了,李妍月三日前还同我写信说:今年定会把你绑进东陵皇宫里,伺候她呢!她让你等着!”

    谢砚不想回应这些天方夜谭的话,面无表情地走着。

    陆池却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说正经的,今日皇上当着众臣的面要给你和安和公主赐婚,你打算怎么办?安和公主可不像李妍月那个小傻子一样好对付!”

    这位安和公主是先皇醉酒时,与一个洗脚婢所生。

    先皇将此事视为自己的污点,故等那洗脚婢生了安和,便赐死了洗脚婢。

    安和也不被承认,在冷宫待了数十年,受尽欺凌。

    后来,太子李宪德把这个皇妹带在身边教养,故而安和与李宪德关系极好。

    三年前,李宪德带兵攻打匈奴,惨败而终,被匈奴俘虏。

    也是安和自愿去匈奴和亲,换回了李宪德,从此才有了“安和”这个封号。

    匈奴人蛮横,对北盛恶意极大,女子嫁过去犹如羊入虎口。

    众臣都以为安和此去必死无疑。

    没有人想到三年之后,安和不仅毫发无损,还取了自己匈奴夫君的首级,献给了李宪德,并带着她夫君的部落一同归顺了北盛。

    安和自此成了北盛百姓心中的女豪杰。

    李宪德对这位妹妹自然更青睐有加,为她精挑细选了新夫婿——谢砚。

    方才在御书房,李宪德已经开了口,想必明日郎才女貌的佳话便会传遍京都。

    “你娶不娶?”陆池问。

    谢砚嗤笑,“你真当李宪德是为妹妹寻一门好亲事而已?”

    很显然,李宪德短时间拿不下谢砚,于是想在谢砚枕边安插自己的人。

    安和公主能手刃匈奴单于,绝非善类,放在闲云院会是个炸弹。

    “不娶!”

    这北盛没有能逼谢砚做什么。

    圣上也不行!

    谢砚主意已定,径直朝月幽亭去。

    此时,绿茵道尽头一个娇小的身影,赤脚朝他奔来。

    “世子救我!”

    不及反应,温香软玉落入怀中。

    姜云婵衣衫湿透,鬓发上的水滴滴落下,可身体却烫得厉害。

    谢砚立刻脱了披风,将她裹住,“怎么了?”

    “救我,救我……”姑娘面色潮红,一字一喘,抱着谢砚的腰肢,如藤蔓般紧紧依附。

    陆池和谢砚同时察觉她不对劲。

    “我去找太医!”陆池疾步而去。

    “别去!”谢砚叫住了他。

    姜云婵分明中了媚药,且这药性比谢砚上次中的药更烈。

    宫中为了防止嫔妃使用下作手段争宠,早就禁了这等房中药。

    什么身份的人敢违抗宫规,做下这等事?

    很明显,幕后之人身居高位。

    陆池找来的太医说不定也是幕后黑手提前安排的人。

    敌在暗我在明,贸然行动,可就陷入被动了。

    谢砚现在不信任宫里的任何人,唯今之计倒不如自己想法子给姜云婵解毒,最为安全。

    “你就在此地守着,若有人来,拖延他们!”谢砚交代完,抱起姜云婵往旁边的树林里去了。

    穿过树林,是一间僻静无人的宫殿。

    所幸,里面还算干净。

    他将她抱到了窗边的罗汉榻上,正要打水来给她擦身。

    一只软绵绵的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救我,救我!”姜云婵目色迷离,娇软的身子在榻上扭动着,双膝不停摩挲。

    见站着的人迟迟不动,姜云婵的小脸贴上了他的手背,艳果般饱满的唇轻轻吐息,“救我,救我……”

    娇音软糯,能沁出水来一般,和平日的姜云婵判若两人。

    她从月幽亭一路撑着的意志,在看到谢砚的那一刻就土崩瓦解了。

    她已被药物操控,完全失去了理智。

    谢砚坐回了榻上,将她抱进怀里,“皎皎不是总嫌丑嫌脏吗?我得去洗洗。”

    姜云婵连连摇头。

    男人身上沉稳的气息如同浪涌侵袭着她,体内的虫子叫嚣得更厉害。

    她如坐针毡,在他腿上不停磨蹭着,喘息连连:“不丑,不丑的……”

    “妹妹说什么?”谢砚抬起她的下巴,唇几乎与她相贴,可又并未真的触碰。

    那种若有似无的温凉感让姜云婵得以缓解,却又想要更多。

    她缠住他的脖颈,仰头吻上他的唇。

    谢砚却略抬头避开了,“妹妹的话还没说清楚呢。”

    姜云婵急得快哭了,娇声带泣,“哥哥不丑,一点都不丑。”

    “那妹妹可喜欢?”谢砚的唇微动,唇珠故意厮磨着姜云婵的唇珠。

    那种触感让人恨不能将他紧紧包裹,用力地吮吻。

    她想不清太多的事了,主动含住了他的唇瓣,与他缠吻。

    她口腔中似在夹杂着湖水的味道,可软绵得很,叫人食髓知味。

    谢砚也不敢一直磨她,将她压倒在罗汉榻上。

    坚实有力的身躯轻覆,姜云婵心头的焦躁立刻平稳了许多,慌手慌脚去解他的腰带。

    谢砚低头看着被她打成死结的腰带,摁住了她的手,“我自己来吧。”

    “平时教你,又不肯学。”谢砚一边腹诽着,一边单手解开了腰带。

    壁垒般的胸肌赫然露于眼前。

    姜云婵呼吸一滞,腿脚熟练地环了上去。

    他们有过很多次了,虽然她平时矜持,可并不代表她不谙世事。

    太了解彼此了,所以未做太多功夫,便已十分契合。

    只是今日那药实在猛得很,谢砚换了很多种方式,始终不得其法。

    他索性把她抱坐了起来,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皎皎乖,自己来,我不知道你要哪里啊。”

    姜云婵的脸烧得通红,可是身体的血液都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