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作品:《小炮灰蠢笨却实在漂亮[快穿]》 夜已深,烧有火盆的毡帐中光线稍显昏暗。
镇南王常年和军营中粗枝大叶的男人相处,也没有进门知会一声的习惯。
于是,霍越一走近床榻,便听见细微的软绵哼唧声,夹杂着点点难耐的泣音,简直勾人得不行。
男人步伐顿住,但这个距离已足以看清雪白的羊羔皮上香艳的画面,甚至混着诱人上瘾的奶香,手背像被溅上了温热的湿润触感。
霍越喉结滚动。
青筋浮动的手背克制而紧绷,乳白的奶渍在偏深的肤色上格外显眼,正蜿蜒而缓慢地滑落。
床上的安然漂亮的脸蛋潮红,染上水汽的眼眸迷离而委屈,轻颤着小口地喘息,强忍羞耻用小手掐弄着布满红痕的可怜小奶包。
不算大的酒壶几乎快被奶水装满了,方才挤那一下,还喷到镇南王的手背上了。
因烛光被遮挡,晕乎乎的小猫眼神才开始逐渐聚焦,看清眼前之后
脑袋彻底宕机。
浑身白嫩的皮肉霎时间爬满羞人的红晕,圆润的脚趾也难堪地蜷缩起来。
我呜呜不、是安然像惊慌失措的小猫崽,颤抖的哭腔说不出完整的话,一边急忙往后退,小手一边胡乱拉散开的衣衫想遮住上身。
盛满奶水的银质酒壶都被踢倒了,红着眼眶的安然一个不留神,差点从床边摔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霍越眼疾手快接住了笨蛋小猫,后者吓得还未回过神,眼尾的晶莹泪珠也要掉不掉的。
同时踢倒的酒壶就在旁边,甜腻浓厚的奶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霍越神色莫名,鬼使神差又出手扶起了还剩一半奶水的酒壶,察觉怀中人挣扎了一下,他低沉的嗓音喑哑了几分,别乱动。
镇南王以为对方担心贞洁,他一字一顿道:本王会负责的。
小猫顿时呆住了,盈着泪水的圆眸都忘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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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军营糙汉围坐火堆
霍越【严肃】【绷着脸】【状若无意掏出酒壶】【尽力抑制炫耀语气】:你怎么知道我老婆给我装了自制奶酒。
其余人: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2章 世界四:权谋文里背叛废太子的溢奶小太监0
夜幕低垂, 毡帐内。
安然脸蛋红扑扑的,耳垂更是红得滴血,逃避似的埋在柔软的枕头里, 一声不吭。
额间黑软的发丝被蹭得凌乱, 像一只羞得浑身发颤, 又在生闷气的猫猫。
就在刚才,镇南王出言说会负责, 随后停顿片刻,沉声强调是明媒正娶。
脑袋发懵的小猫还未回答,饿了半天的肚子先委屈巴巴地发出了声音。
镇南王瞥了眼一旁冷掉的餐食。
男人一边把臊不敢抬头的小猫放回床榻, 把人裹得严严实实, 一边召下属进来换了份冒着热气的饭菜。
经历过一番心理斗争的猫猫小口吃着有些硌牙的烤肉,无意间瞟见镇南王拿着银制酒壶端详, 接着仰头喝了一口。
安然瞪圆眼眸, 顿时羞得炸毛:!
镇南王喉结滚动, 薄唇边没注意溢出了些许白色汁液,一口气便饮尽了甘甜的奶水。
男人深邃肃然的眉眼间似乎存了几分意犹未尽。
脸皮薄的安然几乎要羞晕过去了。
怎、怎么可以喝他的奶水。
他本来想晚些时候偷偷拿着酒壶倒掉的
可胆小怕事的小猫不敢和镇南王叫板。
只能憋屈忍着眼眶的泪花, 吃了两口饭,就整个人窝进被子里面。
像一团委屈又气呼呼的小山丘。
已经把对方当做未婚妻的镇南王, 未察觉自己行为不妥, 以为是霍小猫累了想睡觉。
霍越不善言辞, 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加上还有一些事务,男人踌躇片刻, 便放轻脚步离开了主帐。
床榻上的安然又羞又气,小脑袋思绪混乱,但他渐渐也发觉不太对劲儿。
镇南王把他劫持走, 说要明媒正娶,居然还还喝他的奶水。
安然轻咬唇瓣,后颈又是一阵羞意的燥热。
不过,猫猫虽然迟钝,但他看过很多话本。
例如,凶煞土匪头子见色起意,强行绑了书生的小媳妇回土匪窝,也说要让小媳妇做压寨夫人。
在委屈的小猫看来,现在镇南王就是很坏的土匪头子!
但话本里,书生的小媳妇其实是狡猾的狐妖,用美貌把土匪头子哄得神魂颠倒,牵着男人鼻子走。
最后土匪窝被官府剿灭了,狐妖也回到了书生身边。
安然小脸紧张又新奇,他咽下一口唾沫,有些不确定。
那他、他是不是也能够像话本里的狡猾狐妖一样,用美貌去迷惑镇南王?
然后
等着殿下来救他
想到这儿的安然瘪嘴,漂亮的圆眸忍着泪水,却抑制不住轻声哽咽,小脸蛋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
笨拙地假装自己窝在殿下宽厚的怀中。
与此同时。
京都,相府别院书房。
屋内烛火静谧,檀香缭绕。
温予白清俊的眉头微蹙,唇色略显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执着笔。
书案铺展开的宣纸上,精而细地描绘了冀州周遭一半的山峦地势,水流走向。
须臾,丫鬟气喘吁吁小跑推门。
公子,不好了!
殿下身边的大太监突然递了消息,说车队出城后遇袭,镇南王又绑走了安公公,殿下怒急攻心,一直昏迷不醒。
丫鬟紧接着报了一处城外别院的方位。
温予白蓦然停笔,浓墨顺势滴落在宣纸上,在留白处弥散开来。
少顷,他倏然轻咳一声,道:备马车。
是。还没缓匀一口气的丫鬟连忙应下。
温予白心下明了大太监传信到此处,便是事态控制不住了。
恐怕遇刺客之事尚需往前回溯两三个时辰。
温予白玉雕般的侧脸笼罩在灯影之下。
他皱着眉头又咳了几声,翻找起记载前世诸事的手札。
温予白分明记得上一世是有刺客伏击车队,却有惊无险,沈聿亦毫发无伤。
因此温予白并未提醒对方,免得沈聿多心,对他徒生猜忌。
可如今事情发展与前世有异,温予白心头发沉。
尤其是,镇南王为何会绑走安然?
城外一处偏僻的别院灯火通明。
大太监焦急地往屏风内张望。
接连走出来的几位大夫战战兢兢,皆冒着冷汗道:小的确实看不了这瘾症。
大太监看着这群随队的庸医,简直恨铁不成钢:那先治昏迷啊!没看见殿下一直没醒,还被梦魇缠上了吗?
几位大夫面面相觑,这瞧不出名头的忽然昏迷,可不比五石散的瘾症好治。
这时,侍卫通传相府的温公子到了,大太监神色变了变,立刻止住了这方话头,赶紧出门迎了过去。
而屏风之后,当值的侍从面露惶恐,刚更换完灯芯就差点失手打翻烛台。
只因他多朝床头瞟了一眼,瞬间被殿下锐利眉目间森然的杀气吓破了胆。
沈聿桀骜的俊脸铁青,双眸紧闭而鬓角凌乱,手背青筋虬结。
似是梦见令其愤怒至极的画面,他周身沉郁的气压骇人。
事实上,沈聿并非被虚无的梦魇所困。
而是剧情中原定后期才会出现的前世记忆觉醒,因沈聿剧烈的情绪起伏而骤然提前。
但时机未到,记忆只能以破碎而混沌梦境呈现。
梦中罗列的战鼓喧天,沙场沉闷裹挟着血腥气。
沈聿与镇南王交手失利,右肩被锋利的箭矢洞穿,他脸色阴恻至极,唇边渗出血迹。
忽有前线士兵来报,已查明通敌的叛徒。
当听清其名时,沈聿独属异族的狭长双眸微眯。
半响停顿后,他发出轻蔑的嗤笑,安然?
也就在此刻,沈聿与梦境中的自己排斥般分离开来,后者的举止瞬时僵硬,像是呆板的提线木偶,但仍然表情倨傲。
身处梦中的沈聿觉得十分古怪,他的意识如同游魂飘荡在上方,听着士兵接着朝沈聿汇报,说安然不仅暗通军情,还企图爬镇南王的床。
沈聿错愕而震怒,来不及细想下方沈聿对安然的奇怪态度,他只听进去了自家小狸奴爬床
爬的还是那个粗鄙匹夫的床?
小狸奴怎能是自愿的,绝对是有心人逼迫!
漂亮又爱掉眼泪的小猫哪一次亲热,不是需要被轻声哄着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