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作品:《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他信。
可又觉得严翌不过是腻了。
深藏于灵魂深处的不安与绝望相互勾结,勾成浓浓的诡谲爱意,喷涌而出的绝望让他生?出诸多不好的心思?。
他想囚禁皇弟。
严翌环着他的身?体,知?道他此时的情绪并不好,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让自己?的气息将陆寅深完全笼罩,想借此让陆寅深状态能变好些。
“寅深,你身?体不舒服了吗?我?去唤太医过来。”
严翌的语气沉稳,带着令人安心的感觉。
他锁在陆寅深腰腹前的手?忽地多出抹温热触感。
“无需唤太医,朕没?事。”
陛下穿过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紧扣,方才轻颤的身?体恢复平静。
严翌听见他说:“但朕听闻太医新研究出了道安神汤,皇弟可以尝尝。”
第69章 病弱帝王(18)
说这话时, 陆寅深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太?多波澜或是异样,就好像他口中的安神汤真的只是普普通通没有特别效用的汤药。
即使他的语气很淡, 严翌却依然从中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严翌黑眸内满是陆寅深的身影,因?是从后?背抱着男人?, 这个角度姿.势, 他没办法看清皇兄的神态, 他收紧手臂,让皇兄能在他怀中待得更加紧密。
他细细琢磨方才听到的话。
安神汤?
再次听到耳熟的词汇, 严翌蓦然想?起上次喝下安神汤时的情形。
那时他喝下后?,大脑开始眩晕,身体?发软,接着身体?起了不太?好说的反.应。
即刻间就成了任人?宰割的刀下之鱼。
也幸好他自身体?质特殊,否则一定会陷入毫无意识的虚空中, 对发生的一切都不会有任何印象,只能变成空洞呆滞的木偶娃娃。
那时他手脚都被虚虚绑住,皇兄以为他没有意识, 俯在他身上, 对他又亲又摸, 肆意挑拨他的欲.望,挑衅他的糜念。
他那时顾忌良多, 便也没做得彻底,只亲了回去?罢了。
现在严翌还能回忆起当时的感觉, 是难以言喻的欢.愉快乐, 他并没有感受到丝毫被钳制的难受痛苦,相反,他乐在其中。
时隔这么些天, 再次听到皇兄对他说这种话,想?来,这次定然也是为了迷倒他,而后?……
对此,他全盘接收。
只是,为什么?
严翌心里不禁起了几丝探究欲,陆寅深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他说这种话。
严翌知道陆寅深一定是又想?把他迷晕,这次说不定也会束缚他的手脚。
陆寅深忽然提起这般话题,严翌能抓住其中一个原因?,应该与这些天,他们没真的云雨有关,可他隐约感觉还藏着另一个更加深刻的缘由。
而那个原因?才是造成陆寅深缺乏安全感的来源,否则陆寅深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这么没有安全感。
严翌许久都未说话,惹得怀中人?动了动身体?,他下意识轻拍着他的肩,安抚陆寅深的躁动情绪。
严翌认真思忖着其中的原因?,来源总归是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或许与记忆有关?系统太?不靠谱,清理记忆时力量不够,让陆寅深重新?想?了起来。
想?起之前他作为丞相与他的相处,以及他什么也没说就消失的事。
猜到这个原因?,严翌又愧又疼,心脏就像被洗过一样,皱成一团,他心疼极了陆寅深,默不作声地揉了揉陆寅深的发顶,想?借此告诉他,他已经?回来了。
严翌太?久没回先?前的话,见他这样,陛下以为皇弟不愿喝下安神汤,严翌安抚的动作也不起作用,眸色微冷:“皇弟是不愿吗?”
语气一改先?前的平静,带着些许寒霜般的冷意,若是旁人?听到他们皇帝用这种语气对他们说话,怕是立刻就会害怕得匍匐倒地,磕头请求原谅,以免被杀了脑袋,甚至牵连九族。
严翌握紧他的手,摩挲他的掌心,嗓音低沉温柔:“皇兄多虑了,臣弟并非不愿,皇兄为了臣弟特意让人?熬煮汤药,臣弟只是太?过感动,便一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既如此,那皇弟便是愿意喝了?”嗓音多出几分满意,陆寅深语气也不复先?前那般冰冷,如初雪消融的水。
落到严翌耳里,只觉好听的要命,就像被蛊惑了般,他吻住皇兄耳尖,眼中带着认真:“只要是皇兄所给予的,臣弟便甘之如饴。”
他这话可没掺多少假意,只要是陆寅深给的,无论含了多少毒,严翌都愿试试。
严翌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地亲着陆寅深的脸颊,男人?炙热的荷尔蒙将他全部包裹,带来数不尽的胀满感。
有那么一刻,陆寅深心软到想?放弃囚.禁皇弟的想?法。
他知道,就算他给皇弟至高无上的地位,无人?可欺的权利,或是富可敌国的财富,可束缚住皇弟自由,依然会让皇弟不舒服。
他承认自己很不舍,可,如果放皇弟自由的代价是永远失去?,那他不愿,死都不愿。
严相会消失,那皇弟呢?
谁能保证,皇弟不会像之前那样,带着记忆化成轻飘飘的云烟,一同消弭。
他不能保证,有过一次经?历就够了。
这次会回来,下次呢?
若严翌真对他有所留恋,那又怎么会消散地那么彻底,连记忆的吝啬地不肯给他。
而那时,他不仅皇弟,还没有了记忆,一想?到这个结果,于?他而言,这点不舍就是可以克制的心软。
失去?一次就够了,再来一下,陆寅深就要怀疑自己是蠢货了。
他能成功登基,靠的可不是旁人的施舍怜悯。
他一定要抓住皇弟,死都不会放过。
诸多思绪在脑海里转了圈后?,陆寅深的面?上也没表现太?多,以免被皇弟发现端倪,从而做出反抗。
即使他深知,如果皇弟真有心反抗,他也无力阻止,恐怕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任何言语都苍白到无法挽留皇弟。
权利也将严翌变成弃之如草的蜉蝣物,他毫无办法,只能束手就擒。
他在赌,赌皇弟对他也有几丝真心,哪怕只有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只要有几分,皇弟就会饮下那碗有问题的药,从而步入他的圈套。
皇兄的想?法虽未说出口,严翌依然能猜出些许。
他自甘被陆寅深捆住钳制,如果这样,皇兄能开心,那这事就不亏。
严翌并不是没长嘴的性?格,既然知道问题,那他肯定会告诉原因?,从而消除陆寅深的不安。
他翻身,吻住皇兄的唇瓣,熟练舔进陆寅深唇缝内部,精准地找到另一条柔嫩的舌尖,水声作响,黏腻水丝被搅弄。
不过片刻,难耐呻.吟便从唇角溢散而出,红润颜色飞速染上陛下的脸。
严翌眸色温柔,明?明?连过于?激.烈的吻都受不住,还日?常惦记着与他行.欢。
他继续深吻,全然没有放过皇兄的意思,最后?亲的自己都跟着喘气,才将纠缠在一起的双舌分开,不过依然与皇兄唇贴着唇。
严翌贴着陆寅深双唇说话,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语气还含着些沙哑笑意:“只是不知,这安神汤,皇兄何时让臣弟喝?”
身下人?被他亲的头脑发晕,光顾着贪婪地汲取氧气,对严翌说的话丧失了分析能力,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许久都未回答。
严翌也不急,极有耐心地研磨着他的唇缝,又按着他亲了许久,陆寅深恢复分析话语能力时,已经?过去?大半柱香的时间。
严翌见人?恢复了,又问了遍。
床单被匀称分明?的指节揉皱,陆寅深仰头看着他的双眸,喘着气回他,说道:“自然是越早喝越好,朕已经?命人?即刻送来。”
正所谓拖得越久变故越多,陆寅深明?白这个道理,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严翌双眸微挑,吸吮他的唇肉,声音微哑:“好,既然是皇兄给的,臣弟自然会喝。”
而后?,他们又陷入满是旖旎春色的吻浪中,身体?不断燥热发烫。
衣裳半解,眼看一切都渐入佳境,严翌窄腰忽地多出了两条长腿。
对此,严翌没多余的行动,哪怕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还是只说道:“皇兄,别闹,这样你会受伤。”
暗格掉落几盒膏药,正巧落在严翌手边,他无需废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将这些药膏拾起,而后?尽数用上。
让陆寅深身体?自内而外溢散膏药的味道。
双眸相视间,严翌喉结狠狠滑动几瞬。
与他相对的眼眸满是情.欲与爱意,严翌看得很是分明?。
后?脖被勾下,陆寅深抬起手腕环住严翌的脖颈,他说:“多涂些,想?来就不会受伤了。”
歇息了这么多天,血丝早就不见了,多涂点药确实就不会那么容易受伤了。